银河修理员

【不夜城同人/一元cp】Desire【一发完结】

上清破云:

Desire  


 


文/上清破云


 


一元cp。其实这对我是没有攻受的…这篇大概是精神上的代表攻,身体白兔攻吧【。嗯自由心证【。


 


希望不要戳到您的雷点,祝食用愉快,如果好吃告诉我一声我会挺开心哒。


 


微博也发了一下点我


**


 


李世真的酒量不算差,至少在她喝完这一杯的时候,她还可以完整地在高脚玻璃杯上用指尖敲出小星星的调子。


 


“哎一股,世真xi的酒量可真好呀。”男性友人打着酒嗝说道。


 


“诶,哪里的事。”李世真答得漫不经心,她望向自己握着杯壁的手,她的指甲修得很圆润,涂着红润的透明色甲油,十指看起来葱白修长而健康——这与过去的她很不同,过去的她涂的指甲油必然撑不过一周,拖抱酒醉的客人出店门,或是在工厂中洗车,这些事总会很快令她的甲油变得坑坑洼洼,乱七八糟。


 


在认识徐伊景后,她就再也没有打过那些忙到天昏地暗的临工,护理也做得极佳,自然没有折断指甲蹭坏甲油的烦恼。


 


她想起,那家专门做手部护理的美容院的VIP金卡也是徐伊景扔给她的。徐伊景宠人的时候总是会在细枝末节上弯弯绕绕,让人摸不清也意识不到。


 


徐伊景。


 


代表nim。


 


她想。


 


她们已经十天没有见面了。


 


“世真xi不再来一杯吗?”友人劝着酒。


 


李世真撇着嘴摇了摇头,敲完了小星星,又自顾自敲了一首洋娃娃与小熊跳舞,尾指敲到最后一个音节的时候,她迷迷糊糊地看到自己的尾指指甲油缺了一小块。


 


大概是刚刚上洗手间的时候蹭到哪里了吧。


 


如果是代表的话,一定不会发生这样愚蠢的错误。


 


“哎一股,穷人就是穷人啊。”李世真喃喃道。


 


她怎么可能做徐伊景呢。她怎么可能做徐伊景。


 


而真正的徐伊景在她的耳边说:‘我知道你要做什么,但是你会失败的。’


 


‘从现在开始,你的世界会变成地狱。’


 


“什么?”友人茫茫然地问道。


 


李世真突然转身提起了包。


 


**


 


外面下着雨,而李世真无心撑伞,被淋了个彻底,而当站在真正的徐伊景面前时,李世真还是有那么一两秒失了声。


 


她能够感觉到雨水顺着自己的裙摆往下淌,她无意识地退后了两步,退离开了地毯的范围。


 


她记得徐伊景很喜欢这条地毯。


 


而徐伊景坐在办公桌旁,冲着她转过了椅子,夜已经很深了,徐伊景换了一件更随意一些的深色丝绸睡衣,只是手上拿着的钢笔与桌上的一沓文件证明她还在继续工作。


 


她望向李世真,看起来优雅,端庄,一丝不苟,毫无破绽,与站在她面前湿漉漉的李世真成反比。


 


李世真有些想笑,她想,似乎在对方面前总是这样,她费尽心思想要成长成熟,却总是显得狼狈而慌乱。


 


而先开口的还是徐伊景:“那么,是有什么事?”


 


徐伊景看起来似乎对她带着一身水汽与酒气的模样毫无芥蒂,仿佛现在不是凌晨两点钟,仿佛眼前不是一个明显喝高了还淋成落汤鸡的李世真,而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早上,她走进她的办公室,而她询问她有什么事。


 


李世真张了张口,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。


 


徐伊景说:“你的这身裙子不是廉价货,宁愿穿着它走在雨里也要过来说的事,最好是足够重要的。”


 


“……手链。”李世真低着头,湿哒哒的刘海挡住了她的眼神,声音轻得令人无法听清。


 


徐伊景靠在椅背上,面无表情地等着她的下文。


 


李世真抬起头,声音嘶哑得仿佛是从牙缝中哆哆嗦嗦的挤出来的一般:“手链,代表nim不再戴了吗?”


徐伊景挑了挑眉:“这就是你要说的事了吗?”


 


“那么,答案呢?”李世真说,她望着徐伊景空荡荡的手腕,仿佛那是整个房间里她现在唯一关心的东西一般。


 


“我并没有回答你问题的义务,以前没有,而现在更加没有。”徐伊景平静地说,“离开吧,早些回家休息。”


 


说罢准备转过椅子,然后她的动作顿住了,并不是因为她犹豫了,而是因为有一只手撑在了她的棕色椅背上,阻止了她转过椅身。


 


徐伊景微微抬起眼,今夜第一次正眼望向李世真。李世真一直知道徐伊景的眼睛很美,而无论多少次,看见自己的身影倒映在对方眼中的样子,都会令她微微颤栗着着迷,仿佛她一生的追求就在于此,在于她看见自己。


 


在于期望她能够长久凝视着自己。


 


在于期望她能够眼中只有自己。


 


酒精似乎熏晕了李世真的脑袋,而这个关于“徐伊景眼中只有李世真”的想象似乎过于美妙,她甚至在极端地走神中空白了几秒,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:“没有必要的话……为什么要打开门。”


 


“在我拿走资料后,你换了全部的锁,我知道。”李世真说,酒精令她的语气不自觉咄咄逼人了起来,“没有你的允许,我连这扇门都进不了。”


 


徐伊景抱起了双臂:“所以呢?”


 


“所以、所以……”李世真微微皱起了眉,低头望着徐伊景,仿佛又有些茫然。


 


徐伊景站了起来,毫无动摇地推开了她的手,声音沉静淡漠到几乎冰冷刺骨:“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,没有目的只凭情绪就擅自行动,肆意浪费时间与精力就是浪费金钱,我有把你教导的这么懦弱吗。”


 


“砰——”


 


深棕色办公桌上的文件被全数掀起,雪花一般散落了一地。


 


而场景倒转,徐伊景看着处在她正上方的皱着眉的李世真,面无表情,她是不痛的,李世真喝到神志不清,倒还记得拽倒她的时候拿自己的手垫了一下,她的后脑勺稳稳靠在李世真的手心里,被这一下砸得更痛的反而是对方。


 


所以徐伊景能毫无障碍,坦然自若地说下去:“——就凭这样你还想要站在我的对立面吗?过了这么长的时间,你还是令人失望的无能。”


 


“不是这样的!”李世真叫道,她似乎从未在徐伊景面前这样大声地说过话,在那一瞬间她的心中充满的怨怒,即使将徐伊景压在身下,即使蒙住对方的双眼,即使掩住对方的双耳,徐伊景似乎还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掌握她,打压她,战胜她,而她什么也做不到,什么也做不到,酒精点燃了她的愤怒不甘,似乎连心脏的血液都沸腾到了顶点。


 


她低下头一口咬在了徐伊景的脖子上,见血的那种,小血珠迅速地从伤口冒出来,她沉迷其中而后却又骤然清醒一般抬起头,惶惶不安地看着代表。


 


徐伊景吃疼地微微皱眉,而后抬起头却冲着李世真微微弯起了唇。她之所以选择李世真,是因为对方骨子里和她是一样的类型,李世真的欲望如同深渊的沟壑,永远无法被填满,而它们深深潜伏在每一根血管里,雌伏在心底的黑夜之中,张牙舞爪蠢蠢欲动,等待着一个机会,一个诱因就足够令那些黑色的欲望迸溅激发爆炸,吞掉所有一切。


 


而徐伊景就是这个诱因。


 


李世真知道,徐伊景也知道。


 


所以徐伊景放纵她。


 


所以李世真憎恶她,沉迷她。


 


李世真在低头吻她的时候流泪,哭得抽抽搭搭的,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,仿佛将对方的手腕死死抵在桌面上,按掐出红痕的人不是她一般:“您明明知道,明明知道……”


 


而她知道连这都是徐伊景的纵容。


 


那是双拿枪很稳的,修长而指节分明的双手,她可以推开她,她可以指责她。


 


而她没有。


 


“……为什么我要在这里,为什么我要这样做,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。”李世真手抖地拽开徐伊景的睡衣腰带,哭得眼睛都红了,像只真正的兔子,“您真狡猾,代表nim,您明明什么都知道,为什么要纵容我,为什么要把责任全部推在我的身上。”


 


她一边颤抖着进入着徐伊景,她对徐伊景的欲望比对金钱的还要大,比对往上爬还要大,比对权利还要大,她的欲望本身就是徐伊景,她想要看见,想要占有,想要征服,这欲望折磨得她近乎疯狂却又不知所措,她无法控制自己停下来,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。


 


而她听见代表非常轻地叹了一口气:“……我有名字的,你是不是忘记了,我的名字,徐伊景。”


 


李世真望着她,呆呆的,没有反应过来一样,像是只捧着心爱的红萝卜而不知如何是好的兔子。


 


 “这个时候,继续叫我代表是件很煞风景的事,需要我教你吗?”徐伊景看起来有些头疼的样子,忽略她湿润的额发和熏红的眼角的话,这些话也许会显得更有威严,她在这个夜晚第一次仿佛示弱一般,回答了李世真的第一个问题,“而且,收起你的奇怪妄想,手链我没有扔,只是收在包里。”




“我只会纵容我想要纵容的人。"


 


李世真不需要教导,李世真吻住了她。


 


**


 


在太阳还未升起的时候,她们结束了这一场混乱而漫长的性事。




李世真低头望向徐伊景,大眼睛水汪汪的,她仿佛还没有酒醒,说话颠三倒四的,语气却十分坚定:“代表nim,伊景xi,您,是错误的,您说过要我成为您……所以,因此,我要阻止您。”


 


“这是不可能的事。”


 


“对于您来说,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,所以,对于我来说,也是一样。”李世真的语调黏黏糊糊的,紧紧抱着徐伊景,带着种古怪的撒娇意味,以及浓浓的睡意,“因为是您,因为是您。”


 


“我的愿望……我想要做的事……就是要保护您,所以无论做什么都可以,即使您厌恶我也没有关系,即使要生活在地狱里也没有关系……”兔子嘟嘟囔囔地,睡着了。


 


在长久的沉默后,徐伊景抬起手,顺毛一般摸了摸她的后脖颈:“愚蠢。”


 


I will wait you in hell.


 


END.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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